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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youtube.com/watch?v=AUv4_lsYb6U
蘇打綠 - 喜歡寂寞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一群面容髒兮的小孩正簇擁著一個
左肩肩了收音機的領頭
他們隨著機內的節奏逆時針反拍律動
焦黑的軍用貨卡旁
氛圍是一片戰後的OK蹦 
努力的遮瑕傷口卻又光明正大的 痛

『 帝國主義在這已行不通。』

說話的是枕著槍的我
藉由躺觸大地來悼念我最後的軍旅生活
方才無線電那頭的人說我終能衣錦歸國
但我只記得該還鄉的地方是個半山腰帶點布魯克林風
其餘的一切我記憶用鑿短缺了所有
所有的什麼都沒有
不確定我的國籍認同是否在哪次任務中走丟
一股最具專業性的陰謀論湧於腦中

『 剛剛無線電起頭的暗號已過期一週。』

恍然大悟的我敲了敲眼前槍托
碎嘴了幾句關於最好的朋友你剛剛怎麼不提醒我
撕開倒數第二包口糧一邊慶幸一邊等待真正的無線電那頭
但沒有
我起身清理槍管 加強匿蹤 復又做了幾次例行巡邏
但還是沒有
無線電不再響起任何的關於我
從來都是被動聯絡的我下定決心不再守舊

『 God is not at home today. 』

我把最後一包口糧撕給那群小孩的領頭
換了一台沒附電池的攜式收音機
它將會是第二個肯聽我說
肯聽我說我
和我的所有。



還是機槍兵續集
各自寂寞的活在不同時空背景裡





壕溝說它不敢起身面對死亡


皇上下詔的聖旨策馬抵達
命令智庫部門持續對腦漿施壓
並隨即示虎符以指派兵部南搗長江

臨岸 兵戎鏗鏘

大江東去的同時亦掏洗了兵卒的年華
老兵摸摸上月妻子刮除的鬍鬚
驚覺新芽復又刺痛臉頰
索性軍刀一把剃除錯愕的毛囊
副作用是淚腺一併被催生成發達

有時排鹽在戈壁黃沙
亦或於泳渡時替淡水的河添成海洋
濃淡的增減很受征戰影響
吃來膩口的生活不如也試著整整味蕾 
是吧?

我的軍旅生涯就用同袍的易位來概括
前天的小隊長今早已送返京城下葬
追封諡號 無雙
但無雙又怎樣?
還不是得按耐住千斤的土直至腐化
半受迫性成為肥料
投胎前算計著下輩子必須當王
才能揮軍更多更多的無雙 替我死吧
這樣你不累嗎?


意念偏差的我很快地被下放邊疆
罪名大概是煽動軍心密謀叛亂之類的罷
我整了整戰甲
鹽份兀自抖落的和雪一樣
用最慷慨赴義的眼神接受軍法
笑著刑部尚書的仍未明瞭
仍未明瞭我的故鄉
本來就在邊疆。






防毒面具底下的表情 我看不見


微調了目鏡的角度使得視角與地表更形服貼
就是要這種視野 才便於清潔
我是個清道夫 但並不存於路燈映照的街 
厭光的職責是專門將人洗滌成 鬼
不怎麼怕的
這樣的裝束讓我有勇氣抵禦冤魂的反饋

而不怎麼怕 所以還是怕的
畢竟總會有個赤裸裸的那天
成因是長官要驗證塗炭的心靈是否還忠貞純潔
但還沒到的
顯赫功勳讓我面具未需卸下 至少不會是那咫尺明天

所以就這麼地
揹著氧氣瓶步履在地圖世界 
上頭僅需將鉚釘深深鑽入其上我就會去清潔 不需要指揮
閒暇時偶爾會想 該如何消弭這種略帶病態的感覺
這時慶幸仍有機槍和氣瓶與我依偎
但這次 重量漸漸使我近趨無機的手 
頭一次有了拼命想要活著的滋味
而這樣的起心動念
一併激活棋子般的腦袋 
徹 底 醒 覺

長官說 外頭世界飽滿著汙濁的黑
需要靠我的掃蕩清潔
長官說 那種詭譎的黑會荼毒我的肺
需要加裝面具負累
長官說 長官不說了
因為我不聽了


用最生疏的姿勢褪去迷彩外衣 還不至於崩潰
小心的以逆時針旋開輸氧管  還不至於崩潰
不太熟練的隨手扔棄機槍氣瓶 還不至於崩潰
只剩面具          還不至於崩潰
只剩面具這以往的夥伴為什麼 
還不至於崩潰




原來最最赤裸的面對自己 才是世上最毒的了解。











文迪的牌子都三周年了
周杰倫又要開演唱會了
陳亦迅的演唱會總算快到了
謝和弦的寂寞又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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