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窗外的沖天光華逐漸收斂、湮滅


如墨夜色重新圍攏上來


天際雲遮殘月


又給台北漆出了幾分陰鬱








如火的烈酒川流於咽喉


粗獷的歌聲徹響於四野


時間還是他媽的流逝著


抬起頭來僅見黑色烏雲


人的心情不免低沉了些









其實習慣之後


生死離別真的只是種無言的蒂芥


縱使花椰菜的莖依舊的矜持不已


它總是會有軟爛入味的一天


會有那麼一天的







看了好久好久的新莊天空


原來內高頂樓的天


才是天











『 我想念社會學研究所的意義有三  一 當時熱衷寫小說 二 我喜歡社會學 



三 我幻想 能念社會學研究所的人一定聰明絕頂 如果不是 念出來也必然聰明絕頂 』—九把刀《慢慢來 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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