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弦開了江南荷綠的七月



噢不 也許是八月



等雨過的下午是涼亭



遠近跳舞水點的音階芽豆



擾亂了書生的黑白格放鏡頭



幾隻覓食搖尾尾搖的鴨鵝



送來王右軍東床靈感



人生嘛 稀疏留著一些氣



英雄宰相莫若是一介布衣



有多少江湖才學



就可以看見多少迷濛的天梯



















饒舌的出家人



嘴裡嚷嚷著長島冰茶



就像沿著牆角的哲學一樣



如果肯貼著地面



總有驚奇的銅板可以發現 













當羽箭遺失在愛琴海



半人鷹的史芬克斯守護已不在



特洛伊的黃昏紅得人牙齦滲血



防禦的字義 形同箭鏃叮咬的盾牌



我與葵藻仰望天空 瑰麗的愛琴海



思念淺淺如東方特快車 飛奔而來



就像特洛伊在土耳其不在希臘一樣



聳立心境的城池恰好裝進一隻木馬



心境敵對兩軍之間潛藏惡魔



神的惡魔善的惡魔 展開無遠弗屆遼闊



她的眼瞳反射自然界的憂鬱



骨瓷與水晶擊碎 用詩意及纏綿鎔鑄



在攻城之前 在遠征軍號角的路途



在尋回宿命銀亮箭簇之前 已然全輸













淺淺冬陽



讓人把咖啡廳坐成寫字館



搔揉讀書伴隨而來的寂寞



啜抿拿鐵 享受異國的中藥味



此時妳不在身旁



原來



原來人生本就不應該加糖  

















































所以哲學家教人寫詩撐過飢餓的半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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