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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騎小摺已經是奢侈的幸福了
原本想用陽光海風小摺來分化昨夜的酒精
好吧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酒寫字了
入口看見他 齒輪迴圈已有點沉重的複雜
二十公里的回程再度相遇
前進幾百公尺的枴杖道盡它的堅忍不拔
右小腿股二頭肌緊繃
借力撐起兩個輔助支力點的向前延伸
那怕每段延伸遠遠不足我一個踩踏
夠了 這樣的距離夠了
然後誰紅著眼眶
雙枴杖偎著厚繭的腋下
左邊褲管空虛的任風拍打
風聲笑著右腦沒東西可管的下場
就是被隔壁的風車變成能量 然後發光
請社會的鎂光 拜託
拜託也照照低等動物的次等公民吧
濫情過了頭實在該叫洛奇來悲鳴一下
有些遊民其實很有趣的啊
好不大眾的一句話
看待邊緣人就得用邊緣化的邏輯把邊緣話合理化(沒錯字)
濫情的很痴情其實真的很傻
唉
鼻血泉湧著文思卻一直都是這樣
這是用血換腦漿的意思嗎
如果說不想換了行嗎
反正寫出來的東西都只是下酒的一段段笑話
孱弱的笑完
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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