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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改變自己 所以這次的筆調很有趣
很長 很淺顯 很可怕
不喜歡直接下拉吧
雖然我很討厭對著牆壁說話
我想了解自己
用一柄陶瓷的手術刀肢解自己
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
我們稱這儀式為一種自我的剖析
我不會厥過去的
在了解自己之前
熟練一如屠夫
輕易的卸下一條左臂
密密的尋找最細微的脈絡
指節 手腕 手肘
讓薄如蟬翼的銀白通過縫隙
然後用僅餘的右手拾起
散落一地的
手指 小臂 大臂
細細端詳肌肉紋理的走向
血管中奔流色彩的流體
關節聯繫處的韌帶與筋脈
暫時不能研究另條手臂
需要它為我持刀
接著我在胸口劃上一個十字
這部分不是我所了解的自己
肋骨不是那麼容易切割的
即使是最厚重的斧子也不能輕易敲開心臟的牢籠
鏡子 我需要的是一面鏡子
讓紅艷艷的倒影映在忠實呈現一切的玻璃中
我才能知道
究竟一片血紅的是我的眼或是我的心
然後是聲帶的構造
用一柄鉤子把舌頭連同喉嚨與聲帶從口中拉出
離開了我的發聲器官兀自絮絮叨叨
用最惡毒的字眼咒罵
幸而我依然留著我的耳朵
我可以知道它說些甚麼
只是我不能反駁
我已經沒有了聲帶
要挖出眼睛只需要一只調羹就可
同樣地我必須留下右眼觀察
在左眼中留下的最深刻與最後的影像
是否也同樣烙在我的右眼當中
不過一彈指的時間
驚愕讓我的眼珠滾落
我沒有勇氣拾起它作更縝密的觀察
別人說他多勇敢多強壯
請挖著自己的眼睛然後堅強的用另隻眼看著它說你不怕
終於輪到我的左腿
恐懼驅使它開始和右腿逃亡
雖然喉頭只剩下一個黑洞
我還是笑了
(這會是怎樣的笑聲)
掩護兄弟的下場 徒勞
左腿終於還是癱在祭壇上
我試圖與它對話
想了解下肢習慣帶我往哪個方向
只是忘了 我已不能言語說話
腦袋 怎麼沒有期待的腦袋?
觀眾都引頸著腦漿噴灑的橋段
不是吧 就是它偎著左右腿一起逃亡?
唉 畢竟那是個具有強烈個體意識和鬼才般的存在
不然你說阿天才
自己
到底要怎樣才能 才能聰明過自己的腦袋
在驚訝之中發現我依然活著
於是開始尋覓左半邊身體的旅程
也許我該抽出我的肋骨
閉著僅存的右眼
開始向上帝祈禱
請祂 請祂為我再造另個夏娃
然後一個有完美角度笑容的女孩來到現場
且不疾不徐的報案
靠著右腿奔跑的大腦在想
原來耶和華的效率這麼快
最後 開腸破肚的男人死攤在地上
沒有他殺的嫌疑
檢察官以自殺結案
一張白紙 襯著赭紅的戳章
自殺就這麼的 拓印在和陶瓷刀
一樣蟬翼的紙上。
誰說詩人不會畫畫
嘟著嘴 炭筆就這麼地卡在人中地方
雙膝跪地的畫面誰說就要等於憂傷
就這麼貼地作畫 是個很可愛的孩童視角化
好難下筆 詩人好像真的不適合住在畫紙上
我不梵谷 充其量只是個畢卡索的胡亂塗鴉
(所以畫中怪獸又多了兩隻腳在牠頭上)
另一隻筆很想展現它的專長 很想在怪獸心臟
寫下幾字惆悵
那是個一手作詩 一手塗鴉的奇葩
可是 可是作詩那手突然的抗拒抓狂
因為它看見
看見怪獸的心中已被可愛的畫家 畫滿了希望
兩首很反差 不是刻意營造
只是個一時興起的劈哩啪啦
突然想想還是更新的慢點好
雖然下拉到底的還是會下拉
雖然第一首有個精彩續集XD
然後這篇重點當然還是文迪
有時候會想 如果突然就這樣死掉
會有人幫我PO上那些在桌面 在考卷背面的庫存嗎?
(沒錯是考卷我還他媽的絕對優先用社會學概論的背面)
有時候手跡草稿就特別有感覺
算了想這麼多還是那句
該下拉的就是 會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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