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淪落成無言












正妹說歪果人都很耐死的


還未到下城
我仍困在紐約蘇活區裡頭
嘗試著用強大方向感辨別左右
雖然每次的決定總是無厘頭的很沒來由
雅痞們正用著最有質感的姿勢走秀他們的行頭
迎頭而來的眼神彷彿正看著行屍走肉
認了 寂寞的東方臉孔

自由藝術家漆畫著已經很藝術的巷口
嘖 刷子嫌惡的停止擺動 
原來是個黑人小孩在招手 對著我 
怎麼會對著我?
襯著燦笑的招手我受不住 只得認賠賣空
那是面比妊娠多孔的牆 更斑駁的後頭

什麼叫貧民窟什麼叫後蘇活時代 我不懂
崩壞煉獄荒頹廢墟 我必須找個更切合的形容
用著最有罪惡感的溫度掏著口袋 眼神放空
心寒的理由竟比身上僅有的三塊二還要重
還是個剛剛在漢堡王 用兩個華堡找開的零頭
捏著絕稱不上豐腴的小手 比我還瘦
報以一抹笑 比剛剛的角度再開的多
這時我終於回神研究露齒的顆數有什麼不同

佇足在超商前努力的想著要買什麼
他搔著那顆只比皮膚略黑一點的捲捲頭
門被調皮的手感應開了 卻不敢動
扯了扯稚嫩嗓子後說 
好..好可怕 我沒進去過。


(別問我為什麼聽的懂 小叮噹早給了我翻譯饅頭)






我說我是看了這件衣服寫出來的你們信嗎?
媽的 上頭那小孩夠不夠雅痞








欸拜託 父親節耶 哈個洋屌過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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